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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新疆,有一个神奇的地方

地理组   谭永胜

神奇的罗布泊

  在那遥远的新疆,有一个神奇的地方——罗布泊。古代称泑泽、盐泽、涸海、蒲昌海、楼兰海、孔雀海等。先秦古籍《山海经•北山经》云:“又北三百二十里,曰敦薨之山,其上多棕枬,其下多茈草。敦薨之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泑泽。出于昆仑之东北隅,实惟河原。”《汉书•西域传上》云:“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皆以为潜行地下,南出於积石,为中国河云。”中国古代文献曾认为罗布泊是中华母亲河---黄河的源头。罗布泊扼丝绸之路的“咽喉”,这里曾是一片河流清澈、绿林环绕、牛马成群的生命绿洲,这里曾拥有一个人口众多、神秘莫测的楼兰王国。罗布泊是亚洲大陆的“魔鬼三角”、中国的“百幕大”。 罗布泊是原子弹试验场、核试验禁地,中国在该地区成功试爆了第一枚原子弹、第一颗氢弹,1964年—1996年共进行过45次核试验。罗布泊有中国最丰富的钾盐矿藏,罗布泊镇将取代格尔木成为中国最大的钾盐生产基地。罗布泊分布着我国最典型、第二大雅丹地貌群,是“雅丹”这一地貌名词的发源地。(见下图)中科院院士、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刘东生,曾这样诠释


  罗布泊科考的重要意义:罗布泊是一个地质学实验室,第四纪地质的许多科学问题,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意的答案。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首席科学家夏训诚将其特点概括为“四个中心”:中国和亚洲大陆干旱中心,塔里木盆地积水和积盐中心,沙漠分布和风沙活动中心,古代人类文明活动中心。罗布泊是塔里木盆地各大河流的归宿,它的环境演变是整个塔里木盆地和周边山地环境演变的缩影、也是人地关系的体现,其环境演变对于全球变化研究具有重要的指示性意义。罗布泊由一个浩瀚大湖最终变成一个干涸“大耳朵”的演变史既是自然史也是一部干旱区开发史。根据地层沉积物分析,罗布泊的干涸和充盈反复进行,它并不是在现代才干涸,历史上干涸的情况曾数次发生。“葫芦形”、“椭圆形”、“盲肠状”、“耳状”、“圈闭状”,其形状百变神奇。


  罗布泊位于新疆东南部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以北、塔里木盆地东北部,西以塔克拉玛干沙漠为界,东达甘肃省玉门关和阳关之间,南依阿尔金山,北抵库鲁塔格及北山。海拔780米左右,位于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处。罗布泊又名罗布淖尔(Lop Nor),“罗布淖尔”系蒙古语音译名,“罗布”意为“聚水之地”,“淖尔”意为“湖泊”,整个名字意为“多水汇集之湖”。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疏勒河等汇集于此,罗布泊是新疆南部塔里木盆地的聚水中心。广义的罗布泊总面积达10万多平方公里,相当于浙江省的面积,曾是我国仅次于青海湖的第二大内陆咸水湖,目前已经完全干涸,成为“死亡之海”,是“消逝的仙湖”。


一题激起千层“墨浪花”

  1964年中国在罗布泊地区成功试爆第一枚原子弹,毛泽东曾感慨地说:没有这一声巨响,世界是不会理你的。2009年安徽高考自主命题文综试题地理主观题部分从罗布泊开天辟地,罗布泊的巨响震荡在中国的高考考场,安徽高考一题激起罗布泊千层“墨浪”,该题是一道影响深远、非常经典的地理高考题。
  第Ⅱ卷(非选择题)33.(30分)根据材料和图(古罗布泊湖岸线及河流入湖口三角洲分布示意图),结合所学知识,回答下列问题。
  新疆罗布泊水面在古代曾经超过3000平方千米,100多年前尚存500多平方千米,1972年完全干涸。塔里木河曾经是罗布泊的主要水源。20世纪后半期,塔里木河流域修建水库200多座,耕地面积扩大约1倍。
  ⑴指出自A地至B地地势的变化,并说明理由。(8分)
  ⑵运用地理环境整体性原理,说明三角洲位置变化的主要过程。(10分)
  ⑶简述罗布泊的干涸对干旱区流域开发的启示。(12分)

  安徽高考自主命题地理主观题部分开篇之作从罗布泊出发,考查区域地理环境, 研究生命之源---水,研究中国地理、中国湖泊,研究流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第⑴问从“足下”的地形描述阐述开始;第⑵问体现地理学特性—综合性,考查自然地理环境最重要的特性—整体性,是地理环境整体性原理的运用, 描述阐述区域地理环境的变化及其原因,体现新课程目标:过程与方法;第⑶问的实质是如何实现区域可持续发展。关注区域人口、资源、环境、发展等方面的主要问题。
  三个问题从局部到整体,从简单到复杂,从分析到综合,层层递进,步步提高,渐至佳境。该题全面反映高考地理考试说明的考核目标与要求:获取和解读地理信息、调动和运用地理知识、描述和阐述地理事物、论证和探讨地理问题等四个方面。题目图形运用地理学科经典的等值线图,湖岸线是非典型性等高线,地理高考“非典”流行。追根溯源,形态奇妙的罗布泊等值线图源自课本中的精美卫星照片---神奇的罗布泊“大耳朵”。卫片源于课本,命题高于课本,回归经典,回归传统。

神奇的罗布泊“大耳朵”

  1980年,夏训诚在美国著名遥感专家艾尔•巴兹教授家客厅里看到一张罗布泊的卫星图片。图中干涸的罗布泊酷似“人的一只耳朵”,有八道耳轮线,还有耳孔、耳垂。当时,艾尔•巴兹问夏训诚:这只“大耳朵”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的?“耳轮”、“耳垂”和“耳孔”又分别代表什么?那时,夏训诚仅去过一次罗布泊,这些问题他一个也回答不了。于是,他向艾尔•巴兹要了一张卫星图片带回中国考察研究。经历20多次考察,夏训诚和项目组的科研人员通过水准测量、光谱测定、分段采样分析后认为:卫星图片上的蔚蓝色并不是水的颜色,而是盐卤折射的太阳光。“大耳朵” 是环状盐壳在卫片上的反映。“耳孔”是湖水最后干涸的洼地,因为沙与盐壳融为一体,形成了灰暗色调的“耳孔”。“耳孔”不是伸入湖中的半岛,深度不过两三米,也不是最低处,它将罗布泊分成东西两湖。“耳垂”是塔里木河、车尔臣河、若羌河、米兰河经喀拉和顺湖注入罗布泊时留下的三角洲。罗布泊“大耳朵”形态形成受原湖岸地形的控制,耳轮并不是人们想象的湖水退缩的湖岸,而是湖水受太阳辐射强烈蒸发之后猛烈抬升的盐壳。太阳猛烈时盐壳高耸,太阳黯然,盐壳平缓。春夏秋冬四季以及同一季节中每一天太阳辐射不同,留下痕迹不同。 “耳轮线”是湖水退缩盐壳形成的年、季韵律线。深深浅浅、高高低低不同的韵律线构成了罗布泊大耳朵的基本形状。“耳轮”是湖水退缩蒸发的痕迹,是罗布泊走向死亡刻度线,留下了死亡记录。卫片上的大耳朵形状是罗布泊在不同滞水期积聚的湖滨盐壳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的不同色彩轮廓。盐壳中以氯化物为主的盐分高度集中,生成光谱反射性极强的晶体物质,并在卫星照片上呈现出了一道道色调较浅的耳轮线。2008 年11 月罗布泊科考行动中,考察队对“大耳朵”东北部进行了系统实测。对照颜色有深有浅的卫星地图,科学家们在地图明条纹里选一个点,在暗条纹里选一个点,以此类推,一共选了78 个点。通过对这些点的土样和地表粗糙度进行分析,专家发现“大耳朵”是地表粗糙度的杰作:如果地表比较粗糙,反射到测试雷达的信号能量就越强,反映在影像上就偏亮;相反,如果地表比较平缓,遥感图像就非常暗。

  也有学者认为“大耳朵”轮廓是罗布泊的湖岸环形堤或是湖岸阶地。还有观点认为,“大耳朵”是20世纪50年代后期来自天山南坡的洪水冲击而成。洪水流进湖盆时,穿经沙漠,挟裹着大量泥沙,冲击、溶蚀着原来的干湖盆,并按水流前进方向,形成突出的环状条带。干涸湖床微细的地貌变化、局部组成成分的变化,影响干涸湖床的光谱特征,从而形成“大耳朵”。2011年中科院遥感所承担的国家863计划 “新型成像雷达地下目标探测与隐伏特征提取技术研究”对罗布泊“大耳朵”的成因之谜提出了新的见解。利用新型成像雷达遥感技术能够透视风成沉积层和极端干燥盐壳层的能力,发现了埋藏于罗布泊西湖湖相沉积物之下的古东湖湖岸线,证实了古东湖连续向西延伸的湖岸线的存在,这一发现表明罗布泊古湖岸线原来是呈圈闭状态的,不是“耳朵”状的。美国卫片“大耳朵”图是光学遥感形成的,光学遥感没有这种雷达遥感的穿透能力,被覆盖的罗布泊古东湖的西半部“看”不见,只能看到古东湖的东半部,故呈 “耳朵”状。


 

雷达穿透示意图

      对于罗布泊“大耳朵”是如何形成的,湖岸线的最终确定和历史上干涸的具体年代,“大耳朵”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罗布泊是否就像钟摆游移不定,是什么让楼兰古国繁华不再,科学家们众说纷纭,百家争鸣。科学无止境,对于罗布泊的争论永远不会结束,这就是罗布泊的神奇魅力之所在。古往今来,西周穆王、汉代张骞和班超、东晋法显、唐代玄奘、 马可•波罗、 清代阿弥达、徐松、普尔热瓦尔斯基、斯文•赫定、彭加木等无数中外著名探险家、旅行家在这片“死亡之海”前赴后继,罗布泊是亚洲腹地的世外桃源,是探险旅行的持续热点,是青年学子实现科学理想的神奇天堂。瑞典籍世界著名探险家、地理学家斯文•赫定(1865年-1952年)热爱中国古老文明,从16岁开始终身无悔的职业探险生涯,终身未婚,有人曾问他为什么,他深情地说:“我已经和中国结了婚。” 赫定在《亚洲腹地探险八年》一书中曾对泛舟罗布泊的经历做了生动形象的描绘:罗布泊使我惊讶,她像一座仙湖,水面像镜子一样,在和煦的阳光下,我乘舟而行,如神仙一般。
  【I felt myself in fairyland out on the waters of that lake-sanctuary, on which no boat had ever moved before! It was now dead still; the surface of the water was like a mirror. Some way off ducks were swimming, while gulls and other sea-birds uttered their cries of warning. In the south-east we saw a row of black lumps, evidently hillocks on a pier-shaped tongue of land. The mirage made them appear to be hovering above the horizon — a phenomenon we knew so well from the Gobi Desert. Due south and south-west the horizon was quite clear, and sky and water met just as on the open sea. In the S. S. W. was what looked like a string of Zeppelins flying over Lop-nor. Closer, in the south-east, black objects shaped like horsemen, grazing cattle and camels stood out. But their only motion was a quivering vibration caused by the heated air as it ascended. (《 HISTORY OF THE EXPEDITION IN ASIA 1927-1935 》BY SVEN HEDIN,PART III 1933-1935,  STOCKHOLM 1944,Page 180 )】
(陈云丰老师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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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2-08-07 11: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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