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校区高二(5) 刘林静
公元220年至公元589年,魏晋南北朝的风尘之变、鹤怨猿啼确是为这历史浓墨的一笔。世人常解说它道:“解衣般礴”“落拓不羁”。
这一时期的建安风骨如此清俊任诞,实是文人墨客心里所希冀与向往。他们纵情山水,饮酒作乐,或服药,或怪装。世外纷纷扰扰,深境月朗风清。提笔作诗,对月饮酒,数十年的苦读无处施展,终究还是意难平,心愤恨。亦如明远的诗句:“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墨客们生错了时代,只得做深山竹林中的野鹤。不得时势,只有在那没有官场与尊卑的地方,碌碌无为与不羁世事,享受这风流的儒雅。
兵戈扰攘的南北朝,百姓们只得去崇尚精神的餍足。于是美色之风盛极一时,社会呈现着奢靡、肤浅。若是街市出现俊朗清秀的男子,必会引得争先围观,便有如“看杀卫玠”。如此现象引人嗤笑,却也是这一时代人们对美学的憧憬神往。不得志的现世,拘束着每一位平民,他们渴望超然物外,但又囿于世俗;寻觅美丽的外表,而忽视内在的才气。他们在竭力追求着艺术化人生。
它无疑是乱世,消磨文人们的壮志与抱负,殆尽才子们的理想与气度。可其魏晋风流却是令人神往,其文化的高度繁荣让今人钦佩。
青幽的竹林中,白衣墨发的诗人们饮酒抒情,作乐逍遥。我也曾想在这如画的情境里,一睹古人的风骨。